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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秀華:誰的陽光力量?誰的苦難雞湯?

核心提示:余秀華為什么會一夜爆紅?她的詩歌、身份與經歷,刊物對她的推介,網友對其人其詩的評價等,都從不同角度為這個問題提供了答案。

 

我覺得,看到她這個人也好,讀她的詩也好,都能給人力量,給你信心,像一部勵志電影一樣。你看她的詩,沒有怨天尤人,沒有自暴自棄,并不陰暗,而是充滿陽光。

——余秀華的“伯樂”劉年

如果沒有告訴你她是一個腦癱患者,沒有告訴你她生活的背景,只是一個農婦寫的詩,我相信很多人感動的程度就要下降了。

——詩人伊沙

我希望我寫出的詩歌只是余秀華的,而不是腦癱者余秀華,或者農民余秀華的。

——余秀華


湖北詩人余秀華忽然在互聯網、“朋友圈”中受到廣泛關注。她的詩歌以樸實的內容,以直接的抒情,打動了很多讀者;她身體上的疾病——腦癱,引起人們的同情。二者結合,就像一場旋風,具有強大的吸引力。

余秀華為什么會一夜爆紅?她的詩歌、身份與經歷,刊物對她的推介,網友對其人其詩的評價等,都從不同角度為這個問題提供了答案。

經過

從被發現到命名“腦癱者的詩”

劉年在余秀華的博客上讀到了她的詩。那是一個漸起睡意的中午,但是讀了余秀華的詩,他稱自己“精神一振”。那時候,劉年并不知道余秀華是一個腦癱患者,只是從博客的圖片看,“覺得有一點不正常”。

劉年是《詩刊》的編輯。無論是工作,還是日常生活中,他都在尋找自己理想中的詩歌——“有深刻的生命體驗,對生活有痛感”。“看到余秀華的詩,我就覺得(我要找的詩歌就是這樣)。她是用生命在寫詩,很打動我。”劉年說。

因為劉年的推介,《詩刊》2014年第九期下半月刊在“雙子星座”欄目刊發了一組余秀華的詩歌。后來,余秀華稱劉年為自己的“伯樂”。但是,真正引起網友的廣泛關注,是在2014年11月10日。當天,詩刊社微信公眾號從“雙子星座”欄目選發了余秀華的詩,并擬定標題——“搖搖晃晃的人間——一位腦癱患者的詩”。這篇文章,截至昨晚11時,閱讀量已超過64000次。

在網絡“薦詩給朋友”時,劉年對余秀華的詩歌點評道:“一個無法勞作的腦癱患者,卻有著常人莫及的語言天才。不管不顧的愛,刻骨銘心的愛,讓她的文字像飽壯的谷粒一樣,充滿重量和力量,讓人對上天和女人,肅然起敬。”

接受記者采訪時,他再次強調余秀華的力量。他說:“我覺得,看到她這個人也好,讀她的詩也好,都能給人力量,給你信心,像一部勵志電影一樣。你看她的詩,沒有怨天尤人,沒有自暴自棄,并不陰暗,而是充滿陽光。我讀她的詩,從她身上感受到這種力量。”

經過微信的“發酵”,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到余秀華的詩歌,有人轉發,有人撰寫評論,有人為她組織朗誦會。標題或正文中,有意無意地出現“腦癱”二字。

評價

詩人伊沙:更多讀者被同情心綁架

“近期大眾輿論關注的兩個詩人,一個是許立志,一個是余秀華。一個是自殺的富士康打工青年,一個是腦癱癥患者。前者把苦難寫成了有尊嚴的詩,是個好詩人,所以大眾不會真喜歡他的詩。后者把苦難煲成了雞湯,不是個好詩人,所以大眾必會持續喜歡,熱淚漣漣。眼淚這東西,確實是世界上最廉價的事物。”昨日上午,詩人沈浩波在微博上如是說。記者聯系他,他回復道:“哈哈,不聊了不聊了。”

在詩人伊沙看來,這些年,大眾每次關注詩人,基本上“都不是什么好事情”。“什么自殺啊,什么梨花體羊羔體啊,什么古體詩獲‘魯獎’,臭不可聞……”伊沙笑道。這一次,“腦癱詩人”的標簽讓詩人再次進入公眾視野。

“如果沒有告訴你她是一個腦癱患者,沒有告訴你她生活的背景,只是一個農婦寫的詩,我相信很多人感動的程度就要下降了。”伊沙認為,“你說善良也罷,說糊涂也罷”,更多的讀者被同情心所綁架。

《詩刊》對余詩的推介,在伊沙看來,有著內在的精神勾連。“(入選的)這些詩就是‘詩刊體’,天然地是《詩刊》最喜歡登的詩。因為,《詩刊》愛登寫農業風景的、土得掉渣的詩。”伊沙說。

談到大眾,伊沙用一個詞語來形容:“可憐。”他解釋道:“大眾很被動,你是媒體的,我是操盤的,我們一合謀,就影響到了大眾。”在這一件事情中,他希望能聽到更多清醒的聲音。

作家沈睿撰文稱余秀華是“中國狄金森”。伊沙認為,這樣的說法極其不負責任。“你這么一說,大眾很容易跟著走,有害性非常大。”

自述

“不是腦癱者余秀華,或者農民余秀華”

“民間關注余秀華的詩歌,但是一些著名評論家,學院派的人,對這件事情視而不見,我就奇怪了。”這是編輯劉年的疑惑。事實確實如此,記者聯系數位評論家,他們或表示沒讀過,或不愿意發表意見,或直接問“這有可能是炒作吧?”。

草根的狂歡與評論家的沉默,構成了某種張力。但是,對于余秀華來說,她卻感受到從未有過的“干擾”。從她的微信“朋友圈”里,可以感受到某種無奈。記者電話聯系余秀華時,在嘈雜的環境中,她告知記者已有數家媒體聯系她,她“正在有事”。

從“朋友圈”中所呈現的來看,余秀華讀過保羅·策蘭、弗羅斯特、阿赫瑪托娃、特朗斯特羅姆等詩人的作品,和武漢的詩人也多有交流,她的心靈疆域也早已超越了農村,擁有一種更為廣大的視野。

在寫作中,余秀華自由不羈,并不局限于“農村風景”。在《狗日的王法》這首詩中,有一段是:“斷子絕孫的王法,和他媽亂倫的王法/嫖妓女的王法,搞基的王法……”。在一篇短文中,她則說:“這人間,除了干一點齷齪的事,還美好他個屁。當然,我一直固執地愛著這人間,愛得稀里糊涂,如同我愛那些男人一樣。”

去年12月17日,《詩刊》在北京為余秀華舉辦了一場朗誦會。在追憶北京之行的文章中,記者看到了這些話——“太帥了,這個人”、“好帥啊,呵呵”。文章最后,余秀華寫道:“我希望我寫出的詩歌只是余秀華的,而不是腦癱者余秀華,或者農民余秀華的。”

昨晚10時,余秀華更新了博客,文末,附有幾句話:“現在關注我的人多了,說我詩歌好的有,說不好的有,這都沒有關系,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心意寫這些分行的句子,是詩也好,不是也罷,不過如此。我身份的順序是這樣的:女人,農民,詩人。這個順序永遠不會變,但是如果你們這讀我詩歌的時候,忘記我所有的身份,我必將尊重你。呵呵,幸虧詩歌最好的作用是為了自己安心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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